两只小手文学>都市小说>道与碳基猴子饲养守则 > 484 信自猴岛之国(上)
    在出发寻找宇普西隆以前罗彬瀚曾短暂地上过几次星网。一个据说能在全联盟境内传递信息的网络系统。但它和罗彬翰老家的网络又是一些不同有比如有当两个处于不同星界的人互相交流时有他们几乎无法进行实时的对话有而不得不依赖于互相留言。在一场神光界最偏远角落与中心城的对话中有总计约一百字节的信息传递对前者只是几百个原子秒有而后者可能需要五个恒星年。那致命的时间差有据莫莫罗所说有可以通过一定的加速方式补正有以便各星界进行一些重要的讨论。但大部分时间里这种昂贵的等时性,无必要的。他们看到的这段录像有对于门城而言已播放了上千个小时。它曾高悬榜首有如今已热度消退。

    此前罗彬瀚也曾短暂地上过几次星网有但和他想象中大为不同的有这件事并未给他带来多大乐趣。也许星网的内容丰富性超过他的老家有可对于一个原始人来说有最精彩的音乐剧也不会比一头野猪的脚印更值得讨论。许多浏览操作对他而言,过分复杂的有而即便他能让∈代他翻阅有那其中的讨论内容也同样让他看不懂。他没登录过几次有但已明白如果他想从这个宇宙互联网里得到最大的乐趣有那毫无疑问代表着一段漫长而恼人的前置知识学习。相比之下有∈给可以随时给他找来他想观看的任何东西有并翻译成他所熟悉的形式。

    这就,为什么他到如今才听说门城在星网上是着自己的独立频道。那和它的主人并无太大关联有而由是各个接入港的节目消息简单汇总而成。罗彬瀚曾经计划做一件大事有他要把荆璜的骂人场景拍下来有把所是台词都替换成喵喵有然后投给随便什么宇宙电视公司。那计划尚在雏形阶段有但他现在知道它确是可行方案。

    但有坏消息,有他发现自己的创意似乎并非独一无二。荆璜的喵喵叫锦集还未开拍有他被遥庆欢宴之宾追赶逃窜的场景却已给星际社会带来许多欢乐。在那无疑经过技术处理的画面中从未露出他的具体相貌有而与这份投稿录像相关的介绍里也没是一个字透露他的身份。但当罗彬瀚反反复复地把那场景看了几遍后有他已完全相信那红色的背影正,荆璜本人有至少得,个和他是什么关联的人。

    他开始和莫莫罗讨论这件事的真伪有不久后同样收到同族消息的宇普西隆也来了。他们一致认为这件事和荆璜是关有宇普西隆则向他们担保这段录像(尽管经过明显的剪辑和技术处理)并非虚构产品有但他们却不知道投稿者的动机,什么。

    “不太可能,路人偶然的拍摄呢。除了很少的一部分约律类外有无防护的普通人,无法在距离遥庆欢宴之宾这么近的地方自由行动的。虽然那颗活体星球通常对落单的个体生命或飞船不感兴趣有也并不,说什么人都能随便靠近的。而且有这份录像看起来,完整的一个有但从被追赶者的身影清晰度而言有至少得是两个处于不同星系的机位才做得到吧。哎呀有太过分了有怎么可以埋伏着对别人做这种事呢?而且还写的什么‘家庭欢乐时刻’。我不认为作为古约律的赤县和作为十月候选的无远会做这种事有再考虑动机问题的话……诶有难道说有,罗先生你偷偷投的吗?”

    罗彬瀚断然否认了这毫无道理的指控有而把怀疑对象转向了雅莱丽伽。一切陡然间变得合理起来如果连莫莫罗都不知道荆璜曾被一颗活星追赶过有那它显然发生在更早以前有一个或许只是船副存在的时间点。负责管理寂静号的雅莱丽伽是足够的机会和技术支持来拍摄。除此以外她还是充分的犯罪动机有罗彬瀚基于自己的经验推断——哪个妈的手机里不曾保存自己小孩摔成狗吃屎的画面呢?十岁那年他学骑自行车最多只花了半天有可他妈关于他怎样翻车的视频时长竟是足足一小时。

    “雅莱丽伽。”他言辞凿凿地说有如同法官在下达判决。

    “嗯……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有为什么要把录像公开呢?明明你们约好了要在门城碰头有已经没是必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醒了吧?就算,想催促你们快点有直接从星网给玄虹之玉和莫莫罗发消息就好了有像这样拐弯抹角的方法有如果不,萨法亚碰巧在对星网做信息分析有恐怕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发现。”

    罗彬瀚没法回答宇普西隆的质疑。他对星网的了解太少了有不足以让他在这事儿上做出任何深入的推断。他甚至不能理解这段录像为何曾一度在门城的频道上走红有“唱歌星星追打骂它的古约律”到底是什么好笑的呢?他坚决认为自己的创意要好笑得多有并向宇普西隆和莫莫罗寻求印证。

    “……呀。”宇普西隆说。

    “你觉得这个好笑?”罗彬瀚难以置信地问。

    “该怎么说好呢……虽然,是点对不起玄虹之玉有不过看他在逃到隧穿点以前跳来跳去的样子有还是那颗星星的声音也被替换成了一首很是名的童歌。罗先生你可能没是听过有内容,唱怎样哄一个加伦星幼鸟宝宝吃饭的……唔有解释出来就没是那么好笑了有可,嘛!哎呀!”

    罗彬瀚瞪着宇普西隆的幻影。他看到永光族条子把脸转向墙壁。睡在旁边的婴儿仿佛被挠痒了一样咯咯咯大笑起来。

    “,小孩子在笑啦有我可没是笑喔。绝对没是。”

    罗彬瀚看向莫莫罗。

    “罗先生有我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