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晟不以为忤,大度的挥挥手:“什么赔罪不赔罪的,我能知道药膳,是因为我义父是个郎中。其实我正想问问你,你的手伤,要不要我义父帮忙瞧瞧,他治外伤很有一套。”

    俞善虽然心里对治好手伤不报什么希望,却不会贸然拒绝奚晟的好意。

    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吧。

    不巧今天奚晟的义父出诊去了,两人约好改天再去拜访。

    最终这顿午饭还是奚晟做的。

    “你的手不便利,不如还是你来指点,我来做吧。”

    奚晟笑得坦然:“我和义父两个大男人,衣食都要靠自己打点,我义父醉心医术,平日里这些事我早做惯了,不用跟我客气。”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俞善见他果真动作熟练麻利,最起码刀功就行不错,肉切得大小非常均匀。

    最终在俞善的指点下,午饭用新买的小砂锅做了一个红烧肉,趁着油油的锅底,又做了一个油焖笋,还烧了个菘菜豆腐汤,焖的一锅白米饭,俞善和俞信一人一碗,剩下的都被奚晟包圆了。

    吃完饭,奚晟硬是洗洗刷刷,收拾好了才告辞,一点儿没让姐弟俩沾手。

    他前脚出门,刘巧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着俞善,嘴里啧啧有声:

    “小丫头片子挺有手段啊,才回来几天就勾搭上一个。这猎户小子是看上你了吧,这么殷勤。”

    俞善本来吃饱喝足心情不错,听到这话就是眉梢一挑:“刘嫂子口上积德,好歹你相公也是个童生,应该知道什么叫淫者见淫。”

    “你!”刘巧鸽气得把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摔:“你敢说我、说我……”

    她就算泼辣,也结结巴巴的,最终也没把那个“淫”字说出口。

    刘巧鸽接不上话,不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