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浅酌一惊,只是她素来对云裳言听计从,也不多问,只朝着厨房跑去。

    只是浅酌尚未跑出去多远,便有护卫骤然现身,拦住了浅酌的去路。

    “夫人,不可。”有护卫立在了云裳跟前。

    云裳只冷眼看向他们“你们明明知晓,我生了病,却也并未去同明宏公子通报,也并未给我请来大夫。若非我下令烧厨房,你们是不是就这样冷眼旁观,哪怕是我病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出现?”

    见那几个护卫垂着头没有作声,云裳冷笑了一声“你们以为,你们不出现,我就不知道你们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吗?”

    云裳瞧着那几个护卫的模样,也不欲多言,只抬起手来揉了揉额角“还不赶紧去将大夫给我请来,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们都负不起责。若是你们没这个权力给我请大夫,那就派人去给明宏公子通传一声。”

    几个护卫面面相觑“明宏公子,并不在庄子里。”

    云裳气得笑了“所以,你们就放任我不理?”

    见几个护卫不敢作声的模样,云裳深吸了一口气“派两个人去通报你们的主子,不管他如今在哪里。再叫两个人去外面医馆,若是你们担心大夫来了见着我会现什么,你们也可不请大夫过来,将我的症状同大夫仔细说一说便是。再留下两人看守我,你们觉着这样可行?”

    云裳身在高位习惯了,如今冷下脸来,色厉内荏的模样,倒是叫那些个护卫丝毫不敢反驳,只面面相觑了片刻,倒是有个似是领的人站了出来“就按着夫人说的去办吧。”

    几个护卫各自散开,浅酌看向云裳,似是这才骤然回过神来一般“奴婢……奴婢去打些冷水来,给主子降降热。”

    云裳似是疲惫至极,只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寝屋中躺了下来。

    浅酌端了盆子到溪边打了水,快步回了屋,拧了帕子放在了云裳的额头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飞快地分了开来。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云裳似是病得愈厉害,眉头紧蹙着,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浅酌着急得不行,手不停地摸着云裳的额头。

    “主子,你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