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坏心的娘亲
“问话呢,好不好看啊?”
久不见卫韫的回应,叶朝歌不厌其烦的再问他。
卫韫咽了咽唾沫,指指画,再指指自己,“歌儿,这,确定画的人……是我?”
“怎么,我画的不像?”
当然不像,这岂止是不像,分明就是两个极端!
他长这样的吗?
卫韫幽幽的看向铺陈在案上的画作。
只见那白皙的画纸上,以黑墨勾勒出一男子轮廓。
男子颇为年轻,玉冠锦袍,长身玉立,身姿被刻画的惟妙惟肖,只看这些,与他如同复制的刻画版,可再看那脸……
怎是一个惨不忍睹所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