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看了匠心身后的司烟一眼,总觉得这话当着他的面说好像是不大好。

    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没什么,你就当我没说,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吧。”

    匠心轻笑:“有什么可玩的?大家不过就是在一起说说场面话罢了。”

    杜草看了一下四周,随后拉着匠心到自己的桌子边上:“从你进来开始,南疆太子的眼睛就一直都在你的身上,想必,这门亲事,他可是势在必得的。”

    匠心何尝不知道呢?

    目不斜视,淡淡的说道:“势在必得?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人家是一国太子,配你绰绰有余,这件事要是顺其自然,你现在就可以在家里绣嫁妆了!”杜草给了匠心一剂猛药,生怕匠心就这么认命了。

    匠心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婚姻大事就不是我们自己能说了算的,何况我是郡主,这婚事就更是身不由己了。”

    说着,匠心看了杜草一眼,眼里多了几分羡慕,小声地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资本,可以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吗?”

    “没出息就说自己没出息,自己喜欢的东西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自己不去争取,你指望谁啊你?”杜草鄙视的看着匠心:“如果你认命的话,那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反正这南疆太子长得也还算是不错,你也不吃亏了。”

    “胡说什么?”匠心有些急了:“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无聊。”

    是不是激将法,你心里没点数?

    杜草直接给了匠心一个白眼,气呼呼的朝着另一边走去,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修炼成精的人精。

    眼看着两个人谈崩了,原本对杜草有些好奇的人也都不敢上前了,不管怎么说,杜草也就是个商贾之人,可是匠心郡主可是王爷之女啊!

    孰轻孰重,谁不知道呢?

    杜草并不在意这些,反倒是觉得这样自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