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杜草回过头来,对着皇甫玥做了一个鬼脸,当真是欺负人欺负到了极致了。

    看着杜草这个得寸进尺又过分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是那么的过瘾,跟着笑了笑随后一起转身离开。

    到了皇甫玥看不见的地方,杜草直接把解药给了九溪:“你扎他一下,让他赶紧回去吧,别真的冻半个时辰,万一把关键部位冻坏了怎么办!”

    说到后面,杜草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邪恶了,所以就没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杜草这个样子九溪一阵的无语:“小草,你说你明明就是心疼那孩子,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杜草给了九溪一个白眼。

    这倒霉孩子,还没见过自己,就差点害死自己,她为什么要心疼他?为什么要跟他好好说话啊?

    九溪对上杜草的白眼,只能是乖乖的转身去给皇甫玥解毒去了。

    皇甫玥看着去而复返的九溪,满眼都是戒备:“你要干什么?”

    九溪走上前去,拿着手里的针,威胁皇甫玥:“刚才是我家主子罚你,可是偏偏,我觉得不大够,你这个臭小子,把我们家主子害的那么惨,你猜猜我要怎么罚你才好?”

    “你!卑鄙无耻,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挑啊!”皇甫玥看着那冒着寒光的银针,咬牙切齿,不愧是杜草的人,真是厚颜无耻!

    九溪挑眉,抱着膀子,淡淡的说道:“倒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算是单挑,你也打不过我,好好练上几年再说吧。”

    说完,九溪拿着杜草给的银针,狠狠的刺了一下,转身就走。

    皇甫玥只是觉得刺痛,随后身子很快就恢复了知觉,皇甫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本来想恶狠狠的放句狠话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他记得很清楚,母亲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虽然他是尊贵的太子,可是犯了错误的时候在所有人都不敢说他的时候,母亲总是会很严厉的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是非对错。

    皇甫玥讨厌杜草,但是却又有些贪恋杜草身上这为数不多的熟悉感觉。

    永安帝早就给杜草赐了一座宅子,护国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