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事件打断了一下楼下的表演,不过在池饮的示意下,很快恢复原状。

    包房内,池饮和郁离相对而坐,于鹏越坐在边上,原本大咧咧的坐姿收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位郁神医不像表面看到的这么无害。

    池饮和郁离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双方都脸色温和,礼貌而疏离。

    被谈稚压制在一边的莫景山一脸愤怒,被当成了个隐形人。

    莫景山其实很讨厌池饮,他们年龄相仿,莫家是京城里十分有名的世家,却只有池饮在京城里风头极盛。

    那池饮不过是有个厉害的爹,上过几次战场杀过一些人,最后还是运气好,他爹居然废了,给他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这有什么可嚣张的?

    他呸了一声,右膝跪得发疼,想要起身,然而背上的手却像山一样压着他,让他丝毫无法动弹。

    这让他屈辱得恨不得把池饮碎尸万段。

    他单手撑地艰难地撑着地面换了一条腿,肥胖的身躯笨拙又可笑,满脸的横肉一抖一抖,抬头看向池饮。

    却看得愣住了。

    莫景山不是不知道池饮长得好,只是长时间的风头被压让他对池饮的愤懑更大,暂时忽略了他的脸。

    只见池饮坐在软垫上,腰背笔直,身上没有了以往无时不在的阴鸷,反而有了点翩翩公子的感觉。

    他脸上没了以往常带的女妆,露出本来面目,容貌跌丽,脸颊苍白,看着比以前孱弱不少,然而微红上挑的嘴角几乎要勾进人心里。

    是莫景山平日里最喜欢的那个类型。

    此时此刻,或许是酒劲又涌了上来,莫景山居然看得下腹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