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瞧见厕所里面目慈祥的保洁阿姨，陆鸣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保洁阿姨穿着工作服在拖地，见陆鸣进来，还微笑着问好。
陆鸣倍感亲切，心里的紧张感也消失了大半。
陆鸣上的大号，嘴里叼着一根没被点燃的烟，隔着厕所门，可以听到保洁阿姨拖地和洗拖把的声音。
这时，微信消息响了，发消息的是钱安福。
短短几个字，却格外闹心。
“厕所闹鬼，小心。”
陆鸣咬着烟，心道一声“操”，无语地回了句，“我是鬼，这就来找你，小心背后”。
陆鸣打完这几个字就关掉了微信。
这才注意到，厕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寂静无声，刚刚拖地的保洁阿姨已经不在了。
“大哥，借根烟。”
声音悠悠的，从隔壁厕所传来。
声音来的有点突然，陆鸣差点跌倒在厕所里。
我去，不带怎么玩的哈，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哥，在吗？我借根烟。”
见没人应声，隔壁厕所的男声又试探性地问了句。
说话间，从隔间门的下方空隙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从小没干过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