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墨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不容易才让她们安静下来。
跟着就被围在了她们中间。
他目光扫了一圈，微低着头问：“要签名和合影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周围人好像才从幻觉里惊醒一样，赶紧手忙脚乱拿本子和笔。
还有几个要他签在今天带来的手幅上，他都一一应了。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真人，这些女孩都有些激动，拿到签名之后搂在怀里看了又看。
“啊，那个……那个……”轮到双马尾的女孩，她眼神乱飞，只知道一眼一眼看着他傻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云墨有些好笑，签了名递给她。
他一直垂着眸子，手指却动得飞快，此刻抬起头，单手递过本子，又去接下一个。
不知道怎么，那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哥哥，以后多参加一些活动吧！”田恬说完这话，脸红的厉害，心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扑通扑通地乱跳。
她甚至不敢抬头，低着头胡乱接过本子。
顾云墨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但眼尾的余光突然注意到其他人的眼神——那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期待和祈盼。
他动作顿了一下，咽下原本要说的话，点了点头，忽然浅笑道：“好。”
他的声音很轻，但她们没有一个人漏听。
田恬抱着本子惊喜抬头，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其他人七嘴八舌的盖了过去。
她被挤到了边缘的位置，却也不难过，满脸微笑看着她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