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这副表情？”王依的高跟鞋在地上一磕一磕，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语气却格外暴躁。
何苗低下头诺诺地不敢说话。
“你叫她开车？”顾云墨把王依拿给他的日程表扔在一边，“你找一个小姑娘来开车？”
“怎么？你不开你开啊？”王依抬眼问：“敢问这位不想要女生开车的大明星，您有驾照吗？”
“我没有，也不需要车。”
“不需要你在外人面前坐公交，还害我被老师骂。”其实老师骂她不是因为这件事，只是觉得她偏心，但王依不这么觉得，她觉得顾云墨在找事。
既然如此，那就找回来好了。
坐了一个公交能被提一百次，顾云墨冷笑，“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丢的是你自己的人，你和我有什么关系。”王依丝毫不落下风。
小姑娘何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现在谁要是还说顾云墨扒着王依上位，挤走了楚天，她现在就要和他当场决斗。
“那你安排什么车？”顾云墨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是吧，那我现在就把她送回去，反正你这么能，要什么助理。”王依推开椅子站起来。
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刺耳声，何苗咬着唇一边被拉着往外走，一边瑟缩着向后回头看顾云墨。
工作了这么久的压抑，心里的委屈和害怕一起涌上来，她忍不住抽噎着朝他哭着摇头，说不上为什么，她本能地向他求救。
眼泪不知不觉糊了满脸，她看着的那个人站在原地按了按眉心，然后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有病？”顾云墨追上去挣开王依拉着何苗的手，把她扯到自己后面，“你心情不好，就要拿我们撒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