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陌凡跟在石虎身后，突然问道：“石将军，我师父帮了你什么忙，你才答应帮我的？”
石虎走在最前面，脸上也是露出惊讶之色，道：“也没什么大事，本将得到了一件宝贝，不过被人血炼了，让你师父帮我清除了那件宝贝上的鲜血印记而已。”
“什么？”
张陌凡脸色微变。
很多法宝，一旦炼化，就真正成了自己的东西，就算死了，陨落了，别人得到了也无法炼化，只能够当做破铜烂铁，除非能够清除鲜血印记。
但是，那个代价很大很大。
白浅圣老肯定是耗费自己功力，才将那鲜血印记给清除的。
想到这里，张陌凡内心十分自责。
“师父为了我，居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张陌凡心中不是滋味，早知道，就应该告诉师父，让她知道自己还是可以晋升圣人的。
“石将军，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你作为归墟圣宫的圣子，怎么可以向圣宫的圣老，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
张陌凡很是不爽的说了一句。
“过分？”
石虎笑了笑，道：“我做这件事情，是有风险的，我以前是归墟圣宫的圣子不错，现在可不是了，我负责镇守星辰圣宫，太子有令，任何人禁制入内，我为了你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在他看来，张陌凡还是太年轻了，他还以为这是在圣宫当中，可以凭借一股之气，去为别人牺牲什么。
真正到了他们这个阶段，一切以利益为重。
没有利益，是永远没有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