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陌凡完沉浸在炼制傀儡当中，整个心神都是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老一少靠近。
别说张陌凡，就算万妖魔帝都没能洞察，可见老者实力之强，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那少女见张陌凡利用黑耀秽土捏着泥人，嘴角上勾起不服的表情：“这等傀儡术，有什么高明的？我随便捏着一个泥人，都强于这个。”
然而，那老者却是摇了摇头，道：“非我墨门弟子，是无法掌握傀儡术的，眼前这个雷公嘴的小子，居然能够掌握傀儡术。”
他定睛凝视，望着张陌凡炼制傀儡，徒然间，他面露骇然之色，道：“这？这怎么可能？他这小子本身就是一个傀儡，他肯定是施展了置换术，将自己的身形隐藏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本身就是傀儡？这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那少女很是不服气。
而且，他爷爷是什么人物？墨门三大太上长老之首，荆家的老祖宗。
他的傀儡术，可是真正达到了登峰造的程度。
整个东周圣土，在傀儡术方面，他若是称作第一，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
可是，眼前一个年轻男子，制作出来的傀儡，居然连爷爷都认不出来。
“你若是能够看出来，你制作傀儡的手段，怕是能够成为墨门当中，年轻一辈的顶尖天才了。”
老者摇了摇头。
在他墨门当中，有着两种弟子，一种是专门制作傀儡的弟子，另外一种，便是利用傀儡战斗的弟子。
当然，还有两种同时兼修的弟子。
只不过，还从来没有一个弟子，能够做到两种都达到极致的。
少女闻言，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显然不想要承认，眼前男子在傀儡术的天赋上超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