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初降,就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合欢坛最西边的屋子里传来……

    “白…白,沐,师兄,慢一点,我,我受不,不行,了,啊!!”

    被压着身下的少年浑身已经被白浊浇湿透了,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最严重的莫过于双腿间私密之处,那里长着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女穴,女穴像只失去了坚韧外壳的蚌,在一次次白衣青年的挺进下,被迫顺从地用柔软身躯包容讨好着白衣青年的紫茎,即使已经往外渗出血丝了,它也无法避免被侵入的宿命。

    少年很想求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然而他身上的白衣青年置若罔闻,反而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高挺着沾满白浊的双臀,把他本来就无法合并的双腿张得更开,对准他早已发酸的敏感处,继续像打桩机般举枪力挺。

    后入的姿势让紫茎侵犯地更深,少年实在是疼得受不住了,身子剧烈地摇晃,双手也是死死地握住床沿,不停地找机会逃离身上人玉茎的折磨。

    “啊,好酸,肚子要被,要被师兄捅穿了,啊,停下,停下,啊哈……”

    直到此时,白衣青年才总算是减轻了速度与力度,这也让少年得以喘息,不停地呼着软气,此刻的温柔让他快感像烟花般在脑海中绽放,身前的玉茎举得笔直,囊袋却像两个瘪了的气球,里面早已空空如也,确确切切是什么都没得释放了。

    白衣青年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冷眼望着少年身前的玉茎,不给少年反应时间,他突然用长期练剑布满茧子的手指恶劣地抚摸起玉茎的顶端,同时,另一只手牢牢地把少年按在自己的像婴孩般粗壮的紫茎上,剧烈地进攻他的肿胀的女穴……

    “放开我,师兄,真的,不行了,我的肚子,好痛,啊!!”

    又是全力一击,让少年产生了一种犹如扼住咽喉般窒息的恐惧感,身下不受控制地喷出淡黄色的液体,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保持着昏迷前的姿势,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一样躺在床上,白衣青年早已不见踪影……

    少年心里无比失落和委屈,昨日被欺负得失禁后,他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白衣青年向来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虽然已经无力看清白衣青年的表情,但仍感受到一股外力把他扔到了床的另一边,这种被当成垃圾般的感觉,让少年瞬间眼泪布满了眼眶……

    “白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麻木地想起身,然而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双腿更是酸软无力,甚至连合拢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穴也像是被浇了一层辣椒油,火辣辣般疼得不行……

    实在挤不出实多余的力气折腾了,他认命般躺在床上,眼中满是疲惫与嘲讽。

    太累了,与白沐结为道侣的这些年,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在粉饰太平,把辛酸苦楚独自一人咽下的感觉,被全门派笑话唾弃的感觉,这种努力想在心爱之人的感觉,早已让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变得疲惫不堪……

    颤抖着拖着身躯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少年并没有着急穿上,而是摘下了他别在腰间,这几年从不离身的玉佩,玉佩在他精心保管下,表面仍是光滑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