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珮茹捋捋短发，端正了坐姿，盯着周扬认真道，“一般来说，有用与众不同的力量之后，人类的心理和精神状态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举个栗子……所谓上位者姿态，就是这种心理的具体表现。”
“虽然上位者没有超凡能力，但在世俗层面，他们可以决定其他人的生死、前程等重要事项。”
“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一种俯视的感觉。”
“但是，这种心理状态出现在超凡者身上，将会对普通人造成很大的影响。”
“请允许我猜测一下，对于刚才得罪过您的人，你大概有两种看法。”
“一，觉得该死，竟然敢惹你。”
小李子一伙人吓得不由自主得开始哆嗦。
“二，觉得就像蚂蚁一样，不用刻意针对，也不会专门放过。
如果路过，不小心踩死了，也就踩死了。”
“您现在的心态是哪一种？”
侯珮茹双手交叉，托着自己的下巴，认真道，“您的回答，有助于我的研究。”
全包厢的人都看着周扬。
他们也很想知道，超凡者是什么心态。
尤其是小李子和光头老刘这批人，他们刚才对周扬大放厥词，现在怕得要死。
各个渠道的信息都证明，周扬……对付他们不费吹灰之力。
周扬看了侯珮茹一眼，然后笑着对顾一凡道：“一凡，你确定喜欢这个女人？”
“呃？